不过看起来可比陈先生年轻多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陈先生在村里呆这几年变苍老了许多。
新来的先生也比陈先生好看多了,一身白衣,脚踩白鞋,手持折扇,头扎玉簪,一脸意气风发,书上的翩翩少年郎大概就是这种人吧。
白衣少年站在村塾门口像在等着什么人,上学的孩童都一脸好奇地看着他,在偷偷议论着。
“这是新来的先生?替代陈先生的?”
“我看不像,有可能是新来的学生,村上的人不是有些孩从就送到城里了吗,城里呆不下去了又回来了呗。”
“我呸,有这么大的学生吗?我看是村上的城里人准没错,不过可不是来念书的。
应该是在城里读了几年书,回家来听来了个新先生,想和陈先生讨论学问的。”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狗子也知道‘讨论学问了’,哈哈!”
......
所有人都没猜对。
看着陈先生从远处走来,少年郎立即换了脸色,变得恭敬了起来,垂手而立。
村塾里猜着少年是新来学生的孩占了上风。
陈先生很明显认识这个少年郎,靠近了也没什么话,围着他转了一圈,再转到背后,对着少年郎的屁股就是一脚,把少年郎踹了一个趔趄,留下了下个黑黑的脚底印,这才满意地走进了村塾,留下一个满脸羞愤的少年郎站在原地。
不过一会少年郎就淡然了,好像就应该这样。
村塾里的孩都惊呆了,先生还会踹人呀?看着少年郎屁股上的黑脚印,大家想笑又不敢笑,先生今来村塾一定专门走了一趟村里烧炭送炭的路,否则鞋底哪儿能那么黑呀!
一上午的书都念完了,陈先生也没让外面那位偏偏少年郞进屋里,冬外面那个冷呀。
待所有学童都走了,陈先生才笼着手走了过去:“冷吗?”
少年郎哪儿还有开始时的意气风发,哆哆嗦嗦地点零头。
心里想着,这儿还真是个鬼地方,居然能让他能冷得打哆嗦。
“所以呀,你就是欠踹。
进村前刚换的衣服吧?还不跟我走,换回来!”
陈先生一边往回走一边道。
少年郎这才对着先生揖了一恭道了一声“先生英明!”
,然后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当晚,陈先生又来到了云家吃饭,不同的是这次带了一个年青人一起来。
云远一看,不就是今才来那位白衣少年郎吗。
只是现在他和陈先生一样,穿着青色棉长衫,笼着手,缩着头,哪儿还有一丝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吃完饭,爹娘和陈先生以及那位少年郎先进了里屋,又只留下了云远两兄弟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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