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二小姐已经进宫了。”
珍珠趁着慈安太后歇晌的工夫,去了一趟储秀宫打听消息。
徐玉锦进宫了。
徐玉宁正拿着剪刀在修剪一盆栀子花,闻言,她手顿了顿。
前世徐玉锦进了宫一路高升,爬到了正二品德妃的位置,与淑妃平起平坐。
徐府与忠远侯府就不是一条心的,父亲又偏帮张氏这一边,如今大哥才刚刚走了两年,张氏就敢欺辱到魏氏头上,
等徐玉锦进宫得了势,徐府那一家子怕是要把忠远侯府给蚕食干净。
前世母亲和大嫂一过世,徐府一家看羿哥儿势单力薄,不就仗着徐玉锦在宫中得宠,有人撑腰,不惜直接打上门要分忠远侯府的财产吗?
徐易安和张氏他们一家子心里一直不平衡,明明他们的父亲夫君是同一个人,凭什么让羿哥儿独占忠远侯府的财产?
幸好当时皇上下旨,让十二岁的羿哥儿及时袭了爵,此事才作罢。
徐玉宁心里清楚,只有断了徐玉锦进宫的路,张氏他们一家才会安分。
徐玉宁微微低头,拿起手里的剪刀“咔嚓”
一声,干脆利落地剪断了一边的枝桠。
枝桠掉到地上,如同离水的鱼;那切断的口子,就像那离水鱼翻白的肚皮,泛着冷光。
秀女们不过才进宫两日,这宫里就热闹起来了。
这日清早圣驾往寿安宫去的时候,一路上都能听到储秀宫传来的琴声。
萧夺昨日离开寿安宫的时候,答应今日过来陪慈安太后用早膳,故才早早起来到寿安宫请安。
他漫不经心地坐在龙辇上听了听,问康福禄:“一大清早的,谁在弹琴,平白扰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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