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鸷的眼眸漆黑如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还是心虚?”
他手臂炙热如铁,用力地横亘在她腰上,清桅几乎嵌入他身体里,动弹不得,无法呼吸,只能用眼睛直直的凝着他。
“怎么,在主动求婚时、医院哄骗人时没想过这些?”
陆璟尧空出一只手来解她颈间的扣襻,清桅的手被按压在身前想阻止却阻止不了。
当他成功解开第一颗时,她呼吸一窒,用力挣脱出一只手死死地按住陆璟尧。
她摇了下头。
眼角的泪滑出,落在陆璟尧青筋毕露的手背上。
他像是被烫了一下,眼神顿了顿,霎时停止动作,沉沉地望着泪流满面的清桅。
清桅沉溺在惊恐害怕之中,是被一阵汽车发动的声音惊醒的,风驰电掣一般冲出了院子,也从她的心上狠狠碾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血痕,又痛又惶然。
一辆军绿的越野车如一匹脱缰地野马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横冲直撞,每一次油门踩下去就是一阵嘶哑地的咆哮,似是在发泄着主人的怒火。
舟亭原本在休息间迷迷糊糊的打盹,如果不是他机警地听到飞快的下楼声,外套都没来得及穿的跟上来,就他这么个开车法,足够他死一万次了。
他端坐在副驾驶座上,两手暗暗用力抓着底座,心都飞到了嗓子眼。
他看着飞快闪过的路灯,深吸一口气,看向陆璟尧,“四少,您要去哪儿?我来开吧。”
“闭嘴!”
陆璟尧一声低喝,舟亭瞬间禁声,心想今天就是赔了小命他也认了。
半个小时后,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醒林中正在沉睡的鸟雀,扑愣愣乱飞一片,惊心动魄。
车子在西郊的一处野外靶场停车,陆璟尧飞快地下车,几步跨进大门,没两分钟,不远处就响起密集的砰砰的枪声,好似瞬间被点燃的鞭炮。
舟亭立在车边,没有跟着进去,他知道四少这是受了气,且让他生气的人他还不能施以还手。
可这人是谁呢?四少奶奶吗?可明明上楼之前还好好的啊,他想不通……
陆璟尧不是想不通,而是怎么都没想到,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胆子这么大,敢算计他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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