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我的依然是老问题:我不想去企业,害怕在车间工作,受不了那个环境。
尽管招聘面试官们说:“你们大学生,就是在车间里熟悉熟悉,干一段时间后就去坐办公室了。”
可谁能保证呢。
因而这成了就业时我给自己定的门槛。
但凡去了要下车间的单位,我都没有签约。
这也就意味着双选会来的所有单位,其实我都没有签。
因为我们这个专业,刚开始工作就得下车间。
我很快就成了班上为数不多的几个没签约的人之一。
班主任和班干部们以及那几位优秀学生们个个表示不理解,不明白我在等什么,我简单说了一下原因时,成了他们眼里那个“成绩又不好,事儿还挺多”
的事儿精。
父母的意思是我能留在省城的单位就算是烧高香了,走大运了。
初中时母亲希望我当一个老师,有寒暑假,可以给她做饭。
在省城上大学时,母亲又希望我就在省城上班,离家也不算远,大舅和小姨两家也在省城,彼此能有个照应。
沈秀兰总要事无巨细地把她的娘家人跟我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这时常让我有一种要溺水的窒息感。
这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是我一直想要逃离的。
因而留在省城这个选择我在心里第一个就pass了。
当母亲得知我因为睡懒觉而错过了省城那家“铁饭碗”
单位的招聘会时,惋惜地捶胸顿足,一个劲儿地在电话里抱怨道:“这下完了,错过了这家单位,你工作就没着落了,还能去哪儿呢!
你说你还能去哪儿?”
到此为止,我错过了来学校的所有与我专业相关的单位。
成了班上两名未就业学生的其中之一。
刘思宇的专业是我们学校的冷门,压根没什么单位来。
他也没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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