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弟弟拉到磨坊的小推车上只有四个。
我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弟弟在前面拉车,一摞袋子在身后,肯定最上面的那只被风吹的飘落在路上了。
父母一听也认同我说的,肯定就这么回事。
母亲问道:“那你在后面来的,没看到路上的袋子吗?”
我确实没注意路面,就说:“没有看到啊。”
母亲沈秀兰一下子就火了,恶狠狠地冲我吼道:“你是瞎了吗?!”
父亲张明德随之附和道:“畜生东西!
连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
小推车本来就是往前推的,不是放在后面拉的。
拉在身后弄丢了袋子,拉车的人是不是该承担点责任?
然而事实上,拉车的人此刻却是这个磨坊院子里的明星,另外两个来磨面粉的人家有人凑过来,他们满脸堆笑地先是跟我父亲打了个招呼——显然认识,继而目光转向拉车人,兴奋地说:“啊呀,这就是考上北华的状元吧?”
父亲嘿嘿嘿地笑起来,母亲也像是瞬间换了一张脸。
这无形中也暂时解除了我的“公关危机”
。
我长吁一口气,来到了粉碎机旁边,一手撑着袋口,一手把玉米渣装进袋子里。
机器声音震耳欲聋,外面的几个人说说笑笑,但具体的内容已全然听不见了。
到了大二的下学期,我寝室里除了吴美玉,另外两个女生也都有了男朋友。
晚上熄灯之后的“卧谈会”
,就会聊到各自的男朋友,聊着聊着,就变成了秀恩爱,晒幸福。
只有我是异地恋,这常常遭到贱人姚春花的挤兑。
她最爱说的话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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