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他倒是肯出门了,而且还是将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接通电话,三言两语将电话挂断。
“顾锦程打来的。”
司宴点头,他已经将车从车库开了出来。
此刻正从驾驶位上下来替我打开车门,扶着我坐了上去。
我总告诉司宴不用这样紧张,可司宴偏偏不听……
罢了,就让他拿我当祖宗这样供着吧。
也就十月怀胎,等卸了货,他估计也就放下心了。
等司宴上了车,这才开口问道:“他今天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巧的很,他说想去看看晚晚睡在了何处。”
这个话题每次提起都是沉重的。
司宴更是知道他是我的伤痛,往往都不会在我面前说起。
但,有些时候总是无法避免,毕竟这件事已经发生,哪怕想避也是避不开的。
我扭头看向车窗外。
“司宴,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晚晚离开我,都已经一百五十四天了。”
司宴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扭头看向他:“我没事的,你好好开你的车。”
司宴道:“温眠,真正的死亡从来都不是这世上的生离死别,而是内心的遗忘。”
“只要你一直记得她,那她就一直活在你心里。”
我哽咽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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