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老父亲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红着脸,双目埋怨的伸手推了推司宴。
“你别太过了!”
司宴嘴角勾笑:“好了,不逗你了。”
他说完,牵着我起身。
“爸,这件事我妥协,就按照你说的办。
只是……虽然你有这个安排,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想要谋你的半分家产。”
司宴说完这句话就牵着我离开了病房。
我还是有些震惊的,也不知道我睡着之后,他们父子两个又聊了些什么,司宴居然会喊这个称呼。
我没多问,直到上了车,司宴这才跟我说了些原委。
“这人活一辈子不可能永远年轻,也会有年岁将近,迟暮老矣的时候。
他开始后悔了……”
“只可惜,有些事情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如今再后悔想弥补又能有什么用呢?如果我妈还在世,她要是听了这些,当年或许就不会再臆想中死去。”
好在我也曾见过司宴的母亲……
那个穿着旗袍梳着盘发,一举一动都尽显优雅的女人,最后却孤独的死在了养老院的座椅上……
人生这道选择题到底要怎样才算是圆满呢?
司宴父亲当年婚内出轨伤害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也同样欺骗了那个满腔赤诚向往爱情的少女。
他同时的伤害了两个女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如今的他应该也是儿女成群,承欢膝下也不会人到这个岁数还在为了家庭矛盾脱不开身。
我侧头看着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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