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圆滑的县令大人,不敢得罪县里的乡士绅老爷们,一有事就躲在县衙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所有棘手的事,都是强压着手底下的人去干。
有时候逼急了,也跳出来哆哆嗦嗦解释两句,说什么税衙的事不归他管!
可一到年底盘账的时候,他又比谁都跳的高!
不用上缴的部分,属于要留在县里的地方税,可从没见他从中少拿!
牛五太单纯了……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兢兢业业的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殊不知他得罪了人,县里最不应该得罪的一群人啊!
中年女人眼里的担忧之色,越来越浓。
牛班头,堂堂县衙里的捕头,他们说打就打了。
今天牛班头来求她,这就是明显的一个警告!
下一次,他们要打的人,就是牛五了……
将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破旧而又整洁的围裙上擦了擦。
中年女人走到茅草屋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伸出手,一拽。
“呛啷啷!”
一声宝剑的悲鸣,瞬间从女人手上响起!
这是一柄大约五六十公分长的短剑,剑身厚实,两面开刃。
只是剑身之上,有些锈迹斑斑。
女人的眼神,前所未有的温柔,望在剑身之上。
她伸出自己早就不再细嫩的左手,轻轻抚摸了一下短剑。
“唉……”
一声叹息,从女人口中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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