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奇去到前厅,就看到医馆中央躺着一个中年男子。
他的头歪到一边,嘴角还残留着吐出的白沫。
因送过来时簇拥着不少的家仆,引来许多路过的百姓在门前张望。
“这不是钱记当铺的掌柜吗,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谁知道呢,看着怪吓人的,都吐白沫了,啧啧啧,看样子是要不行了。”
“别乱说,人家百里神医可是差点进了太医院的人物,本事大着呢!”
百里奇没有管围观群众在议论些什么,先是观察了一下病人,又上手查看了几处。
随后施了针,稳住病情,然后才看向进来之后就在一旁哭泣的家属。
“病人是你什么人?”
百里奇问。
“他是我相公。”
饶是人已经暂时没有大碍,家属还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堪堪说出完整的句子。
看来也是吓得不轻。
“他平时都吃一些什么东西,今天有没有吃什么平时没吃过的东西?”
百里奇一通追问,惹得旁边围观的人一阵议论:“这怕不是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吧,哟,可真够惨的。”
当然也有直接往歪了想的:“我看他那老婆长的就是一副克夫相,弄不好就是她下的毒呢!”
“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兴随便说的啊!”
外面说什么的都有,吵的百里奇脑袋嗡嗡响。
要不是风七最后决定要这么搞,他早把这群看热闹的打发了事。
“他也没吃特别的东西啊!
都是些平时吃的,那些东西我也都吃过了,这不也好好的吗?”
那妇人思索了一会儿,肯定地回答道。
“你看我说吧,肯定是她下的毒,要不然她怎么没事儿!”
“你这么会断案你怎么不去大理寺啊你!”
边上看热闹的群众开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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