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的新衣做得甚是清爽,以碧色和蓝色为主,一共四件,全都十分合身。
其中有一件玫粉色的,看起来颜色很是扎眼。
“这件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紫玉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
“我小的时候就有这么一件。”
舒婳笑笑。
是她在夫子那里读书时常穿的一件。
既然知晓了皇帝极有可能不会将自己收入后宫,舒婳原本还有些拘束的手脚顿时就放开了。
不用担心被收进去和其他妃嫔争宠。
只要专注着将舒妤一步步捧上去,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她摔下来,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众人并没察觉出舒婳笑意中的恨意,只觉得今日的风又凉了几分。
今年中秋宴,舒妤准备了一支旋舞。
她是看了教坊司新引进了一个舞蹈,觉得新鲜,这才想着尝试一番。
她本就对舞蹈有着常人难及的热爱,又加上从小勤于锻炼。
如果不是脚腕上有隐疾,她的舞蹈造诣比现在还要高上许多。
她只一眼就看出来这种舞蹈将来必定会名动京都。
而那教旋舞的人,正是舒婳托了门路送进去的。
一个是她亲自教授旋舞的月美人,一个是从小就舞蹈天赋过人的秦才人,舒婳也很期待着今年中秋宴的到来。
比中秋宴更早到来的是夫人的卧病在床。
自从舒妤出嫁之后,舒婳要么是在忙生意,要么是在陪祖母,甚至见飞白的时间都比见她要多。
见不到舒妤她想的要命,舒婳不在身边她又恨得要命,没想到这么一来二去,到让自己无端生了一场病。
舒婕夫妇二人前来侍疾,舒婳自然也跑不了。
就连在读书的飞白也请了假,一群小辈围在夫人的床前,倒是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这几日天凉,母亲是着凉了,内里又有些郁火,这才病倒。
待喝上两天的药就能见好了。”
百里没有细说那郁火是怎么来的,但看他悄悄看了舒婳一眼,舒婳就知道此事并不简单。
舒妤让绿烟下去煎药,自己就坐在母亲床边上。
飞白则是也乖乖坐在榻上,一边温习知识,一边给夫人读书解闷儿。
只有舒婳,不远不近地坐在桌子旁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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