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自然不能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说出来。
飞白不信倒还是小事,若他真的信了,反被舒妤给问出来,问题就严重了。
现在的舒妤很古怪,她不能保证舒妤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斟酌了一番,舒婳反问道:“你觉得姐姐今天很过分吗?”
“倒也没有。”
吃点辣椒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挺好玩的。
“可是你又不认识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我有一种直觉,这个季远恐怕不是善类。”
“三姐又在故弄玄虚了。”
小时候三姐就说,她有直觉,以后一家人一定会到京城生活,现在又来说这种话,飞白倒是不知道该不该信。
“也不是故弄玄虚,我的直觉很准的,要不然我们就打个赌:明天季远肯定是脚步虚浮,眼下青黑。”
“你又打赌,每次都是我输,才不要!”
飞白恨不得把头蒙进被子里。
他和舒婳打赌就没赢过,所以现在他都不怎么跟舒婳打赌了。
“你倒是比风七小时候聪明一点。”
舒婳拍拍他露在外面的小屁股。
“对了,沐竹哥哥怎么样了,我听母亲和祖母聊天,说他好像中了什么毒。”
飞白用被子把自己捂严了,只钻出个小脑袋。
风七回京的时候飞白已经六岁,对这个会飞檐走壁的哥哥有些印象。
“再等等吧。”
希望能有好消息。
京郊
与风七中毒的消息一同传出去的,是风家要从南边收两车解怨草的消息。
这两车解怨草从南川城兵分两路分批入京。
前面一辆马车在半路被人劫下,一车解怨草悉数被毁,车夫也身受重伤,生死不明。
这一车就成了风家重点关注的对象。
晨起,车夫在车内点了暖炉,保护解怨草不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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