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挑起风府和秦府的矛盾,让沐竹中毒,一天睡六个时辰,大皇子又能得到什么呢?
舒婳来到前院,宴席已近尾声,桌上只剩残羹冷炙。
“表哥,今日宴席味道如何?”
舒婳先是客套两句打消众人警惕性。
“还不错,你府上这位掌勺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多谢表哥夸奖,我再问表哥一个问题,你可要想好了再告诉我!”
舒婳附在白烨耳边,叫他不要表现出异常,她来问酒酿圆子是何人所盛,吃起来有没有不同。
白烨思索了一下,道:“分发酒酿圆子刚好是事情出事之前,他注意力集中在安抚客人身上,没有注意他们这一桌都做了什么。
倒是那酒酿圆子,不知是不是有些变质,味道似乎有点怪怪的。”
“好吧。”
舒婳有些失望,可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解药肯定在酒酿圆子里,可现在已经吃得只剩一个盆底,她总不好直接端了回去。
若是那人将解药放在盆里还好,要是挨个放到了碗里,那她拿了也是白拿。
“怎么,是你们内院的菜单子里没有酒酿圆子这道菜?”
白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打趣道。
“这倒不是,就是今天这圆子吃着怪怪的。”
舒婳下意识扫了一下这一桌几人,当即有三个点头表示赞同,那应该就不是他们三个了。
“我吃着倒是挺正宗的。”
一位绛衣公子道。
“哦?”
舒婳有了兴趣。
“莫非公子是南方人?”
“这倒不是,不过我母亲是南方人,她经常会命人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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