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适龄的公子不是已经定亲就是多少有些问题,我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这倒不难,正好我姐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纪,府上一堆身家清白品行端正的公子画像,我回去给你挑两幅合适的回来。”
风七依旧很讲义气。
“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么说你的。”
舒婳觉得自己又做错事了,明明风七也是个好人来着,自己却说什么让他不要泄密,不得好死之类的气话。
“这对小爷来说都是小问题。”
有那么一瞬间,舒婳觉得风七的形象似乎高大了一些。
“下回遇上这种事叫上我就行了。”
高大的形象它瞬间又塌了。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要防着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是直接栽赃,即刻将他逐出府去。
不过风险比较大,被人抓住破绽可不好解释。
第二则是给他下药,让他缠绵病榻,无暇作恶。”
百里奇又给了两条中肯的建议。
“有药吗?”
先让他半死不活一段时间,看看先前埋下的棋能不能自己盘活。
舒婳放绿娇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是他们没出什么事,她就要另想办法,若是出了事,也只能怪季远把持不住自己了。
“巴豆粉,散气丹,十寒汤,一个方子不行就换下一个,加上他那一身的伤,最起码能躺到夏天。”
“这样会不会太砸你的招牌了。”
季远受伤就是找百里奇看的,要是迟迟下不来床有些说不过去。
“必要时候,你再加一顿外伤,对我名声想必没有大碍。”
百里老神在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风七看他俩谋划如喝水,直觉告诉他这个季远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惨。
“那个什么吐真丸你还有没有,送我两个呗?”
风七对百里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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