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瞧着太火气了,妹妹本来火气就重,倒不如择些柳树桃树压一压”
。
舒妤又开始阴阳怪气,说她平时喜欢跟自己呛声了。
“枫树夏天是绿叶,也就碰上秋天才火大呢,不打紧。
倒是姐姐明天记得让人把架子扎稳些,别一不小心风吹倒了,当心砸着腿。”
她就是要针对舒妤,怎么样,还不是你天天来惹我,搬起石头还怪石头砸脚了?
“天天咒你二姐!
知道她腿不好还往心窝子上捅刀子!”
夫人有些生气。
这几年舒妤经常崴脚,有两次还是舒婳帮了不少的忙。
所以舒妤好一阵子都是在床上休养着。
大夫说她这毛病根治不了,由于小时候受伤严重,后来又三番两次引发旧疾,恐怕以后一个走不稳就会犯病。
“舒婳这也是一番好心,她小时候就是这么被砸的,自然是当心一些好。”
老夫人出言维护道。
每每这个时候,秦鸿就当起缩头乌龟,他再也不想卷入家务事了,干脆就当看不见。
“舒婳在家这样也就罢了,我就怕她出去也是这般。
哎。”
夫人见老夫人如此偏疼舒婳,心里恨的牙痒痒,表面还是装出一副慈母样。
“出去时候,二姐自然不会和我争执。”
毕竟都是自家姐妹,没道理让旁人看了笑话。
舒婳一句话噎得夫人回不上来,这要是用的米饭,肯定是咽不下去了。
“行了,都散了吧,她们小姐妹说说笑笑很正常,又不是真的姊妹不和。
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把缺的东西补一补,就开始拟宴客单子吧。”
老夫人擦擦嘴,被李妈妈搀下去,众人各自回了院落歇下。
“小姐,有人来了。”
半夜,紫柳听到声音,叫醒了舒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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