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
刚才拿麻袋套了舒婳那人叫停了马车,走到车厢后面朝里看过去。
舒婳忙又装作昏睡不醒的样子,将麻袋破掉的口子压在身下。
“听说身体不太好,多睡会儿也挺正常的。”
听说?听谁说?莫非她被抓不是个意外?舒婳留意着外面的谈话,可他们也没透露出其他有用的消息。
又颠簸了一会儿,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舒婳心中暗叫不好,这一停,要么是死,要么是被关起来。
“小孩,醒醒。”
那人伸手拍了舒婳一下,下手算不上重,吓得舒婳汗毛直竖。
“别叫她了,反正也就是抓过来吓唬一下。
谁知道我们到底吓没吓她。”
另外那人吐了口痰,继续道:“快走吧,今晚还有批货等着运走呢,临时给咱们弄了这么个活计,真当我们闲呢。”
“要是真能用她搞到点钱就好了,不比我们平时赚钱来得快多了。”
“这个你就别想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
快走吧,我想吃四方楼的鱼头了。”
舒婳隐隐记得城中有两家四方楼,一家在城西,一家在城南。
“总去吃怪没意思的,不如今天换换口味,去仙鹤楼!”
仙鹤楼城中倒是只有一家,在城西的主街上,平日里客似云来,一顿也要几两银子。
看样子这两个人做的“生意”
来钱还挺快的。
“也行!”
两人将房门锁好,驾着马车离开了。
舒婳听外面没了动静,继续扩大麻袋上的口子。
好不容易从麻袋中将自己整个刨出来,试图从门窗逃出去,奈何她力气实在是太小,门上了锁,窗又被封死,显然是为了关押她提前做了准备。
虽然他们说是抓她吓唬一下,谁又知道会不会临时改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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