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赤虎营比武,闲杂人等岂能进入?就算要记录军中事项一二以备史书编纂,也该有官府的专属画师进场。
比赛当天,根本没有画师在,你少胡诌!”
沈玄度争辩道。
韩修还不待回答,李初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没有画师在?”
“啊,我……”
沈玄度对上李初探究的眼神猛地清醒过来,支支吾吾道,“我、我猜的,就算有的话,画的应当是对战场面,岂会只单单画你一个人……”
李初见她声音越来越小,没有执着追问。
看向一旁看戏的韩修道:“韩兄,天色已晚,我们还是说正经的吧。”
“我说的不正经?”
韩修挑眉,“我说的是实话。
达克公主确实看上你啦,不然沈玄度的头也不值当他们千里迢迢来取不是。”
“真的与我有关?”
李初皱眉问。
韩修叹口气,道:“我吧,在外游荡多年,交了很多朋友,从这些朋友处得了不少消息。
李初,你同张公相熟,他一个探子头头,按理任何消息都逃不过他手心。
但从我祖父的案子和花船案开始,他给过你有用的消息吗?”
李初拧眉,以前种种不提。
沈玄度消失后,暗中派出去很多人查她踪迹,结果几乎是一无所获。
如今想来,确实有很多不妥,不仅消息滞后,真假大部分也难分辨。
“他的据点恐怕已经分崩离析,所以达克公主对你所有图之事,悬赏沈玄度头颅之事,你一无所知。”
韩修总结道,“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狡兔三窟的道理,不该太过依赖一样东西。”
“多谢韩兄提点。”
李初眼神晦涩不明。
“容我再提醒你们一句,感情一事太过令人瞻前顾后,也更容易蒙蔽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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