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这模样,当真是不堪入目,除了这些吻痕、捏得太用力留下的揉痕,还有令人难堪的咬痕。
谢怜捂住了脸,感觉脑袋发烧,身体发冷。
突然,他想到一件极为严重的事糟糕
他所修之道是绝对戒淫的,可如此一来,岂不是破戒了
谢怜连忙试了试。
一试之下,果然,没法力了
谢怜一贯还算冷静,可此情此景,简直要崩溃了。
不知道怎么的,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风信慕情都不见了,自己还不知道被谁使了什么手段稀里糊涂就破身了,真的要崩溃了
好半晌,他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乱如麻。
可也不能一直这样呆着,只好胡乱把衣服捡起来穿了,出了客栈。
一路上没什么人拦他,谢怜松了口气,连四周建筑、行人服饰、口音颇为古怪都顾不上了。
但大概是心里有鬼,他总觉得别人出他身上发生什么了,在用诡异的目光打量他,逼得他越走越快,最后疯狂地跑了起来,冲进一片树林,一拳打在树上,直接把树“咔嚓”
打折了,怒道“混蛋”
他想用最恶毒的词汇咒骂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可翻来覆去也只会骂“混蛋、混账、混球”
,心里那股火就是泄不出来,憋得慌。
他又不可能嚎啕大哭,只能闷头狂打。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连打折了几十颗大树,终于打得此地的土地哭着喊着爬出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要打了”
谢怜满心怒火,但这老儿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的,非是常人,得他微微一惊,道“你是谁”
那老头儿抹泪道“我是这里的土地啊太子殿下这片树林是我养老的您老人家再打、我就喝西北风了”
谢怜心想毕竟不关别人的事,不可胡乱迁怒,况且官再小,也算是一位神官,年纪又大,需要尊重,于是勉强收了一点儿火,也收了手,放缓了口气,道“抱歉,是我激动了。
这样可好,方才我打折了多少棵树,我赔您好了。”
土地放开了抱住他大腿的手,忙道“不不不不不,不用不用,哪里要您老人家赔您肯跟我说话,小神这里便蓬荜生辉了”
谢怜有点奇怪,这土地怎么说也是个神官,而且上去比他大多了,为什么这么怕他,还称他为“您老人家”
但也没心情追问这个,彬彬有礼地问道“您是这一带的土地,应该对这一带都很了解吧您能帮我找两个人吗”
说着就把手伸进袖里想取几枚金叶子来做供奉,土地到他的动作,连忙疯狂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您要找什么人”
恰好谢怜也没掏出什么东西来,拿出了手,道“我的两名侍从,风信和慕情。”
“”
土地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怪。
谢怜道“怎么了有困难吗”
土地道“不不不不,不是有困难。
只是”
只是太子殿下怎么啦,过八百年了,还喊南阳将军和玄真将军为他的侍从,不知两位将军会不会生气啊唉算了,两位将军生气没关系,这位没伺候好,那位生气了才吓人哩。
于是道“请您在此地等候片刻,我这就给您找去”
谢怜道“有劳了。”
正待弯腰一礼,抬头,那土地早已消失不见了。
谢怜感觉脑袋还在发烧,捂住了额头,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前方一个声音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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