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死死地捂住玉佩,“你不能打我玉佩的主意,什么都可以给你,就是这块玉佩不可以。”
白浅浅收回贪婪的目光,镇定地说道,“再说一遍,姐姐对你的玉佩不感兴趣。”
那是先前,现在感兴趣,很感兴趣。
虽然习惯了当丑女,但若真能美容,把这玉佩在全身上下滚一圈,她是不是就能变成美人?
“那就好。”
宫奇说完,又蹦又跳地朝前走去。
宫奇的身份绝不简单,一路上,他们躲过了三路人马追杀。
白浅浅再三逼问,甚至威胁宫奇,若不说出实话,就把他扔在荒郊野外,不管他的死活。
可宫奇翻来覆去,依旧是那句话,他被绑架惯了!
三天后,他们终于回到了离月城。
宫奇蹦蹦跳跳地朝城门口跑去,“夜叉大人,你家住哪条街巷?待我回家后,带着礼物上门感谢你。”
白浅浅不想和他再有瓜葛,敷衍道,“西街。”
宫奇入城后,白浅浅返身向城郊走去。
约莫一盏茶功夫,就到了白家老宅。
两进两出的旧院,由于多年无人居住的缘故,显得异常萧条。
沿着曲折的回廊来到后院,推开柴房的门,这便是她五年前居住的地方。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碎玉正在浇花,听到木门轻响,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白浅浅,兴奋得丢掉喷壶,小跑上前,一把抱住白浅浅,“真的是你吗?太好了,终于回来了。
小姐,我好想你……呜呜……”
碎玉年十四,比白浅浅小一岁,自小跟在她身边。
这些年,让她独自住在老宅,也是苦了她了。
白浅浅抹掉她的眼泪,安抚道,“别哭了,都成大姑娘了,还哭鼻子。”
碎玉抽噎到,“小姐,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夫人就克扣我们的月钱。
每个月压缩到先前的一小半,根本不够花。
后来实在过不下去,我只能给外边的大户人家刺绣为生。
我日也盼,夜也盼,就盼着小姐学一身本事回来,从今往后,不再受他们欺负。”
“这几年你受苦了。”
碎玉是娘留给她的人,前世为了救她死在四皇子南宫霁一方的势力之下。
她犹记得,那是一个寒风呼啸的冬日,她们在盛京外遭人追杀,一群黑衣人将她们团团围住,那些人操着异域口音,当时她尚且不知对方属于那一方势力,后来才知道,南宫霁和敌国勾结,企图谋权篡位,而最大的威胁来自二皇子南宫景。
她的夫君,李锦洛恰恰是二皇子南宫景的左膀右臂,她白浅浅自然成了黑衣人攻击的对象。
黑衣人如苍鹰盯着猎物般盯着白浅浅,只要抓住这个丑陋不堪的女人,就能威胁李锦洛,威胁上官一族。
白浅浅惊慌失措地呼救,可回应她的只有山也静寂,水也静寂。
这时,身形单薄的碎玉挡在身前,“小姐,你不能被抓住,不能受他们威胁。
小姐,你快跑,快跑!”
碎玉死在了黑衣人刀下,十六刀。
当黑衣人快要追上白浅浅时,李锦洛带人赶到,将她救了下来。
那时候的李锦洛骑着黑色骏马,从如血的残阳里冲出来,如天降神兵,那一刻,白浅浅觉得就算是为了他死去也无怨无悔。
那时的她,沉浸在虚幻的幸福里,哪里会想到,李锦洛关心的并非她的生死,而是她背后足以让四皇子畏惧的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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