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不是这样的,五条悟住在他的隔壁似乎就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吃晚餐的时候,夏油杰曾经试探性的询问过他搬到这里住的理由,悟是怎么回答的呢?
他说:“学校里住的不太开心,没有同期,很无聊的,后辈又太过正经,我这样的性格不讨他们喜欢了。”
他还说:“那次路过这边偶然看到了这座房子,那时候,外面还挂着出租的牌子,我一直将这里记在心中,想着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可以从学校里搬出来住的话,就一定要租下其中一间房间,这里很安静不是吗,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河流和森林,环境也太好了。”
“而且,距离我的学校也比较近,坐公车的话,十几分钟就到了。”
是啊,自己当初决定租下这里住的时候,理由跟五条悟差不多。
五条悟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很兴奋的说:“这里到了盛夏的时候,树林里一定有非常多的蝉。”
“诶?”
拿着筷子的夏油杰被他跳跃的思维弄的愣了一下,他重复着:“你说蝉?”
“啊,”
五条悟小鸡啄米般的点头,他撅起嘴巴,似是苦恼的嘟囔:“不记得是谁告诉我的了,蝉在未蜕壳之前是在地下住的,夜晚的时候会从洞里爬出来,爬到树上,它们这时候还不会飞,很好捉,是谁告诉我的呢?”
他皱起眉来,但是很快就又笑了,爽朗的笑声听上去如同澎湃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浪潮重重的滚过了夏油杰的心脏,变得分外潮湿。
他的存在似乎真的被无情的抹掉了,却又抹掉的不够彻底。
没人记得他,关于他的记忆却又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着。
“现在的你,还喜欢捉蝉吗?”
夏油杰问。
五条悟想了想,点点头,“我小时候没做过这些,家里人不会放任我做这种事情了,其实……”
“……”
夏油杰静静地看着他,听他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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