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可是魇住了……”
陆瓷心在深沉的梦境中渐渐被唤醒,脑海里残存的片段还有些模糊的剪影,依稀辨得是年少时荣璟同陆婉心的过往琐事。
昨日险些被陆婉心夺了心神,陆瓷心回想起来尚且心有余悸。
她中间疼到昏厥过去两次,紧接着又被撕裂的痛生生逼醒,可当她丧失理智,咬住荣璟肩膀的时候,陆婉心的疯狂反扑忽而停止了。
大概是心疼自己的情郎吧。
“小姐,你终于醒啦!”
守在榻前的雪蝉诧喜地笑着唤流萤进来,一起侍候小姐起身洗漱。
雪蝉拧了脸帕给陆瓷心净面,“小姐可是做了噩梦么,哭了好一会儿呢。”
“也没什么”
,陆瓷心揉了揉一侧偏疼的额角,随口问了声,“荣璟人呢?”
正跪坐在地上给陆瓷心穿绣鞋的流萤闻言一惊,忙制止道:“小姐,您怎能直呼荣大人名讳!
这不合规矩,倘若被旁人听到了……”
“不妨事。”
正巧进来的荣璟淡淡地打断了流萤警示的话,却见陆瓷心白嫩的双手紧紧捂住嘴,灵动的眸子圆睁着,一副又心虚又懊恼的模样。
荣璟失笑,这丫头动作和神情都还和小时候一般无二。
顺势接过雪蝉手里新拧的脸帕,荣璟动作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珠。
陆瓷心昨日“大病”
了一场,脸色略显苍白,神色靡靡,荣璟自是心疼不已。
荣璟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
昨夜的情形历历在目,他感觉自己的心被硬生生掏空了大半。
“我肚子好饿啊,我要吃糖饼。”
陆瓷心适时地跳出来煞风景,看窗外的日头大概已过了晌午了,她已经错过三顿饭了。
“我差人即刻去买,先吃点别的垫垫肚子。”
荣璟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小馋猫,不是不喜欢吃糖饼了么,怎么又惦记上了。”
昨日白启赶来的时候,陆瓷心早已失了神智,因而并不知情。
乍听闻外间小丫鬟低声议论住在府上的年轻道人,她惊喜地问身边伺候的流萤,“是白启吗?荣璟把他放出来啦?”
流萤见自家小姐一脸欢喜的模样,皱了皱眉提醒道:“小姐,虽说那道长昨儿搭救于您,可奴婢总觉得他不像什么好人。
奴婢多嘴问一句,您和姑爷大婚那晚,他从柴房里逃出来却不趁机逃出荣府,反而折回来去婚房找您,且不说是为了什么,他那得是多大的狗胆才敢在荣大人头上动土!”
“呃……救人心切嘛,可以理解的,白道长高义,为了驱鬼奋不顾身,真乃英雄豪杰!”
陆瓷心脸不红气不喘地闭眼吹,“他现在在哪儿呢?你快去把他带过来见我。”
“他一个外男,怎么能随随便便带过来见您呢?”
流萤自然一百个不赞同,“小姐,荣府这等树大根深的将门规矩大于天,不比在咱们陆府自由,身边更是人多眼杂,万一被人抓了错处,小心人家背地里给咱们使绊子。”
陆瓷心不以为然,谁能给她使绊子,她不欺负人就很不错了。
再说了,她往后还留在荣府过日子不成,等查清楚结印符和荣姝的事,立刻拍拍屁股走人好吗。
“救命之恩自然要当面答谢,本小姐行得端坐得正,没什么好怕的。”
陆瓷心见流萤还要阻拦,不耐烦地摆手道:“你莫要多言,我说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流萤心中有气,却不敢多言。
她一心为了小姐,为了陆府,可奈何小姐根本不听劝,行事作风越来越出格,哪日行差踏错落了旁人口实,她可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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