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
过了半天叹了口气才说:“人刚回来,你就让我看他一天怎么啦?”
“行行行,没人说不行,那你还东奔西跑的,不守着他?”
我没理他,胖子的思念要在眼前,时时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的感情。
因为胖子实在。
可我不用,我只要知道那个人他在,一直在离你不远处,就会安心。
胖子说我:“你这是意淫,是病得治,变态!”
我怼他:“有你变态吗?”
“咱俩一样,谁也别嫌弃谁。”
我出了厨房,准备把鱼池里的水换了,泡脚水,太脏了。
胖子拿着菜刀就追了出来说:“不是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吗?”
我站在了门口,回头看着他,知道他接下来没憋什么好屁,我就说:“怎么你老王家一个被窝睡出两种人了?”
他没接我的话,只是自己说:“小哥挺正常的,不会被你带偏了吧?”
我没理他,但凡我的病好一点,胖子就喜欢用这样的话逗我。
一个下午胖子都很兴奋,我知道他也想去。
他以往下地遇到危险,就说,我再也不来了,我再下地我就是那啥啥啥。
但只要平静一段时间,他就又皮痒,十分犯贱的想再次去尝试。
而我完全不是那种想法,我好像真的折腾不动了,要不是担心小哥,前次我都不可能会去。
傍晚,我去了一趟镇上,是阮小龙开车来接我的。
前不久他说起他一个朋友,叫马超的,前几年形势好,借着经济飞速发展的大潮,猪都上了天,挣了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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