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果然找了几个女人帮忙拔草,一百二块一天,我们只管付钱,别的什么都不管。
用胖子的话说:“你们要是需要精神上的抚慰,我可以牺牲一下,去田埂上给你们唱一段。”
别的胖子也不敢说。
这些女人要是说起荤话来,估计胖子也不是她们的对手,当然说归说,闹归闹,都是正经人。
但说这方面她们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我几乎是全无招架之力,三分钟就得脸红,坚持不过五分钟就落荒而逃。
她们说话也是有选择性的,闷油瓶跟前她们就打死不说这些话,毕竟在她们眼里,那是一个不染纤尘的少年。
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干净。
当天,闷油瓶没有回来,第二天也没有回来,一直到五天之后,他还是没有回来。
我开始坐立不安,那个梦不会是真的吧?
他真的会一个月之后也仍然杳无音信?
那天晚上,当刘丧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惊讶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到粽子。
他是没有地方去了吗?
不过也不可能,他这次来就是带着目的的。
难道是我猜错了,他就是来找闷油瓶的。
毕竟我们虽然很熟,但是也没有亲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步。
胖子看到他也是一脸的奇怪表情,他撂下一句:“你随意吧,饿了自己吃点,困了自己找地方睡觉。”
然后就去睡了。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都随意到这个地步了,我们也只能随意了。
我们俩在院子里坐着乘凉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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