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着胸口说:“天真你干啥呀,一惊一乍的吓我们一跳。”
我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又重新坐回到刚才我坐的地方去了。
“唉,我看你自己都能把自己弄死。”
胖子说着就转身走了。
闷油瓶走过来,朝我伸出手。
这意思是要拉我起来吗?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我抓住他的手,我在谋划,要不要趁机扑上去给他一个拥抱,把我这几年血亏的给补回来。
可我没有这么做,我爬起来就放开了他的手。
雨水来了之后,山里的蘑菇也长出来了。
我和闷油瓶进了两次山,捡了不少,都给胖子在店里做菜了。
胖子指着我说:“你呢,就别轻易尝试这玩意儿。”
下午我仍然去田里,看到我的稻叶上长了红斑,又来病了。
有得忙了。
我回到店里,闷油瓶不在,我问胖子:“小哥呢?”
胖子出来,把一块抹布扔我面前的桌子上说:“你张口闭口就是小哥,你怎么不问问我。”
我抬头看着他说道:“你不是在这儿的吗?我问什么?”
他这才说:“他在河边呢,不是你说的吗?不让我使唤他,我多忙啊,都是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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