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问看似和他毫无关系的问题,你也不怕明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胖子曾经说过,我和小哥是一伙的。
我觉得这话说的不对,我和胖子都只是普通人,要说一伙,我也只能和胖子一伙。
我想和闷油瓶一伙,可我也追不上。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闷油瓶在的缘故,村里的几个大妈格外的给力,帮我把稻种和所需的东西都用三轮车拉上去了田里,我反倒是最轻松的,什么也不用拿。
她们都想给闷油瓶一个好的印象,这丈母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我们到了田里的时候,给我送育苗盘的也来了,是昨天看到的那个老板娘的儿子。
几乎同时“云淡风轻”
的微信消息也来了:有什么遗漏的,随时给我消息。
还挺正经。
我回了消息,回头就看到闷油瓶已经和大妈们一起干活了,都巴不得手把手教他。
闷油瓶的农耕技术再好,恐怕也没弄过这新时代的东西,还是得学。
老板娘的儿子一直在偷看闷油瓶,但闷油瓶几乎是一眼都没有看他,全程淡漠。
我现在想的是,既然老板娘没有什么想法,她好像也没有闺女要介绍给闷油瓶,那为什么她会跟我打听他?
这个问题也就在心里转了一下,我从不在想不明白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我们先要把育苗盘全部铺在平整好的地里,然后才撒上稻种,最后盖土,浇透水,打上封草剂,盖上薄膜,就大功告成。
还好我是做了足够的功课来的,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
这个都是细活,所以比较耗费时间,一直到傍晚,才全部弄完。
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酸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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