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丝戴皮,违背祖制,当处以杖刑一百。”
张我续转头一看,正是阮大铖,连忙迎上去,低声道:“阮都督,借一步说话。”
“事无不可对人言,张尚书直说无妨。”
阮大铖并不给面子。
张我续不好谈自家的事,只好说道:“巡城司拘捕甚多,外界议论纷纷,因此来看看。
都督,众怒难犯啊,且法不责众,不如就罚些款,小惩大诫嘛。”
“来啊!”
阮大铖喝道:“记下,张我续忝为朝廷命官,干涉司法,实乃弄权。”
张我续脸色一变,冷冷地问道:“阮都督,莫非这么不讲情面?”
“铁面如我,岂可徇私!”
阮大铖冷哼道:“张尚书,等着本官弹劾罢!”
();() “好好好……”
张我续气的浑身发抖。
阮大铖吆喝道:“都做个见证啊,张尚书干涉司法被本官拒绝,若是气出个好歹,实乃咎由自取,与本官本司全无干系。”
“你……”
张我续拂袖而去。
呵!
阮大铖不屑一笑,回工房写奏折去了。
见张尚书被气走,廖彬大惊失色。
回过神来,廖彬叫道:“官爷,小人愿意缴钱,愿意缴钱。”
“把他带过来。”
吕棉山喝道。
到了跟前,廖彬大礼拜下,道:“官爷,小人愿意缴钱,求放过。”
吕棉山喝道:“缴什么钱?巡城司没有罚款权,尔居心叵测,胆敢陷害巡城司清誉,你完了!”
“呸~小人不会讲话,该打!”
廖彬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又道:“小人是捐款,捐款,为京城疏浚沟渠捐款,每个月按时捐款六两。”
柳泉居月利润的百分之二的样子。
“呵。”
吕棉山冷笑着摇头,道:“疏浚沟渠耗费巨大,你那六两银子值得甚么?留着买棺材罢!”
“六十两,小人愿意每个月捐纳六十两!”
廖彬内心在滴血。
三百两的利润,可是有各位大老板分润的,还有街头混混无赖要打发,落进腰包里的将将过半,如今又去了六十两……
“好!”
吕棉山鼓掌叫道:“廖掌柜实乃义商,朝廷必有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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