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噎得小郑氏骤然变色,奈何婆母当面敢怒不敢言,生生压住了心里的火气。
“辰儿这话就外道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所说的家业自然是指威远侯府的家业。”
江景辰毫不留情面,讥笑道:“是因为你是继室,所以才不知道嫁妆是私产,不归入公中所有?”
小郑氏只觉怒火直冲头顶,当即大喝道:“江景辰,我好歹也曾养了你几年,是你继母,你就是这般与长辈说话吗?”
“怎么?我是哪一点说的不对?”
江景辰寸步不让。
除了态度和称呼错了,其它一点错处都没有,正是因此,才让小郑氏更加的怒不可遏。
“你……你这是不尊嫡母,忤逆不孝。”
继室亦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大周律法言明:继母之配父,与亲母同。
江景辰自知在这一点上不占优势,转过头看向座上的祖母,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
小郑氏的话同样一点错处没有,只不过她忘了这寿安堂里还坐着一位老封君。
吴老夫人见到孙儿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长叹一声,对着小郑氏说道:“说到这里,我老婆子倒真有几句话想讲。”
小郑氏心头一跳,心中暗道了句:要糟。
这可是正经婆母,一个孝字就能压得她不能动弹。
许是这些年没受到过婆母磋磨,日子过的太舒坦,以至于经常忘了这个家最大的是哪一位。
老夫人摆明了要袒护孙子,她这继母哪里能够讨得了好。
“这些年我长居寿安堂,每逢初一和十五必会外出给菩萨上香,求的是儿孙康健,家宅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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