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凌月牙讪笑一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看来最近真的是事情太多，导致她脑子都有些不好使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凌月牙抬眸看向素晴：“反正都出来了，我们就先回去吧。”
“好。”
素晴欣然答应，随即好奇的看着凌月牙：“娘娘，您这么匆匆忙忙的，而且头发都乱了，您到底在做什么啊？”
一天的时间，她真的很好奇凌月牙都做了什么。
“唔……也没什么啦，只是睡睡觉啊。”
“哦……啊？！
睡觉？”
素晴顿时震惊不已，来那种地方睡觉，那岂不是……
看着素晴诧异的眸，凌月牙伸手轻叹了下她的额头：“别乱想，你家娘娘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的睡了个觉。”
“啊？真的？”
素晴表示一点都不信！
“废话，你家娘娘我是男装，而且他又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凌月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要是想做什么的话，半年前就可以做了好嘛！
见状，素晴顿时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娘娘，您要知道，女子不洁，那可是大罪！”
“什么破罪，一点也不公平。”
凌月牙不屑的轻哼一声：“男人三妻四妾就是正常，女人三夫四侍就是有罪，凭什么啊？”
“娘娘，你……”
素晴震惊的望着凌月牙，没想到凌月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明明是大逆不道的话语，却偏偏令人十分赞同？
素晴脸颊微微泛红，羞恼的看着凌月牙：“娘娘！
您说这话就不怕被人听到吗？”
“听到就听到，我还怕他们听不到呢！”
凌月牙轻嗤一声，完全不以为意。
“额……”
素晴顿时一阵无语，不过心中却十分佩服凌月牙的性格。
敢爱敢恨，不惧强权，她真的好崇拜凌月牙啊！
不过……素晴想起她刚刚的言论，忍不住询问道：“娘娘，如果女人三夫四侍的话，那跟那里的女子还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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