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伤痛它太过巨大了,即便是用世界上所有的言语来形容也无法描述其万一;时间在那一刻仿佛也停滞了,我像一只被折断触角和翅膀的飞虫,搞不清自己身份的同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想什么,我只是凭着一丝尚存的本能漫无目的的四处冲撞与游走……
脚下失了根基,身体飘忽不定左右晃悠,但眼睛却像卡死的玻璃球般不能够正常运转:眼里所有的人和物不但模糊,而且扭曲变形。
“不能够再这样了!”
我不断的在心里这样提醒自己,“阿蛮:你得像一个‘经得起事’的男人!”
我不断地在心里告诫自己,并努力想将散漫的神志收拢起来——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被什么给揪到了半空中,而且已经涣散。
“可阿呷不是没有了吗?xx——你是什么都没有了啊!”
正在我不断努力试着想摆脱困境的时候,这时候一个更大更强烈的声音却毫无阻碍直接蹿了出来,他喊着我的学名,“你的阿呷没了!”
这个变了形像破缸一样的声音对着我说,字字都像锐利的利器敲打在脑壁。
“阿呷她真的没了吗?”
我抓住身边几乎每一个人问道,可大家或只是流泪、或只是同情的看着我不说话——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够答应我。
“阿呷没啦!
妹妹她真的没啦!”
当我抓住二哥的时候,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望着我说,眼睛已哭得红肿。
“没啦——没啦是什么意思?”
还是不能够完全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我紧盯着他,“你说:是不是你把她给搞丢的?”
我恶狠狠的说:“你为什么不把她给看好了!”
我大吼道。
“我还想问你呢——”
二哥血红着眼睛大吼起来,“你为什么不把我妹妹看好了?”
他瞪大眼盯着我。
“我?”
我回击着他犀利的眼光,“怎么可能是我!”
我大吼道。
“也亏你俩这个时候还闹得起来!”
这个时候谁走了过来,她狠劲将我拉到一旁,“你们还是快点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她大声说,说完擦了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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