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问到。
“不用了。
我自己过去。
但估计得等一会儿,我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我说。
放下电话又磨蹭了好一会,还是不想出门。
望在外面的大雨,再想着他有可能谈论的话题,有些后悔答应与他见面。
“肯定是又要讲那什么的。”
心里想着下了楼。
外边雨很大,街边等了很久才打到车,对出租车司机讲了要去的酒吧名字,他一句话不说旋即开车走了——看来还真有这么个地方了!
可我怎么就没有看见过?不是也常常路过那里吗……这样想着车已停在了路旁。
酒吧不是很大,净生坐在一个角落里,他身前的小圆桌上似放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显得与周围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见我进来,他高举了一下右手,“可吃饭了?”
他边问我边招手叫来服务员,看得出来他是这里的常客。
不好意思说自己还没有吃饭,我要了杯可乐。
知道我不甚喝酒,他也没有客套,随意点了几份坚果应景。
“你常来这里?”
环顾着四周我坐了下来——沙发质量不坏!
“朋友开的,时不时来坐会儿。”
他说。
一位男服务员右手托着酒盘走了过来,盘里放着两个酒杯和大半瓶芝华士,“我存放在这里的。”
他说,“来点?”
他拿起酒瓶看着我,我摇手拒绝,见如此他摇摇头往自己的酒杯注满了酒。
接下来我们却都没了言语,气氛有些尴尬。
好在这时候一个长发男子推门进来。
男子二十多岁摸样,高挑瘦削,背上背了把吉他。
见他低着头对直走到吧台旁边的小台上坐了下来。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取下吉他开始低头调试起来,看着有些脏乱的披肩卷发低垂下来遮住了他整个的脸。
我和净生扭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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