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但就是管不住自己——对吧?”
我哼了一声再不想说话,像是在生谁的气。
“你接着讲吖!
我喜欢听呢呵呵。”
见我不准备再做声的样子,阿呷拉了我一把。
“喔——”
我不置可否应了一下,心里却想着秋子对我说“我爱上了一个人”
时候的情景。
“你接着讲吧阿蛮。”
净生说,“你讲得很好。
或许真的对我有帮助。”
他真诚而谦逊的语气。
此乃他的“本性”
,也是我拿他当真正朋友的原因。
“喔——”
我思忖了一下,“那好吧——只要你们不觉得烦。”
我说,“我觉得感情这个东西其实是最难控制的了!
很难勉强——其实你也勉强不来,”
我按着自己的思路讲了起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时候的我却是带着包含着秋子在内的某种复杂情绪在讲话了。
我拿起几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支点上:“有些事情说发生就发生了——”
我猛吸了口,“同样,如果一旦消失——严格意义上讲:我们也无从去挽回……”
我想到了秋子不告而别的离去。
“让我说啊:其实,需要拯救的爱情还算是爱情吗?我一直在想:是被爱重要,还是爱一个人重要——哪一个更幸福?爱情有时候来的太突然、太随意了,我们根本无从把握——
“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去爱一个人或爱‘什么’,是很累的,也不值得!
我觉得爱情应该是相互的事情,得有对象——不然算什么?”
说到这儿我抬头看了看净生:他没有吱声。
只是举起杯子示意我一起干了。
阿呷没有说话,正低头用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玩,似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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