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缺氧。
话都说不出来了。
人被丢在床上。
床垫很软,南漾颠簸一阵后,才停住,她刚稳住,就迫不及待的爬向床头。
房间里很暗。
男人站在床边,扯开领带。
而后一把握住南漾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
在南漾企图用她的小爪子伤人之前,贺禹州单膝跪在她身体一侧,压住她,轻而易举的用领带绑住了她的双手,扣在床头。
南漾面色煞白,拼命的挣扎着,针织衫包裹着纤瘦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生姿。
一派勾人的姿态。
南漾像个被猎人抓住的小狼崽,亮着自己没有威胁力的小狼牙,“我不跟你睡,贺禹州你这是强迫,婚内强迫也是强迫,我去告你,让你坐牢!”
咔哒。
皮带扣打开。
贺禹州居高临下看着南漾,捏着她的小脸,“事后,我给你洗干净。”
南漾:“死流氓,下流无耻,不要脸,贺禹州,诅咒你生个孩子没屁眼,诅咒你羊痿早泄久治不愈,诅咒你……呜呜呜!”
贺禹州眯了眯眸子,轻哼一声,“我倒希望你是个哑巴。”
他试了很久,南漾还是无法接受。
贺禹州抬眸,情欲浸染的目光中透出清明,看着气势汹汹的南漾,忽然泄了气。
他一声不吭的解下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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