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
没有声音,没有情绪,甚至都是不清醒的。
默默的流着眼泪,一串一串,像是夏日来势汹汹的雨帘,急促而落,不成珠。
她好难过。
也不知道是哪里难过。
头?心?五脏六腑?
总之全身弓起来,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贺禹州,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漂亮的眉目锁起来,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正在备受煎熬。
贺禹州心里被挤了下,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抱南漾去了楼上卧室。
哄着她刷牙洗脸,送回到了床上。
贺禹州靠着床头,手指之间夹了一根香烟,没有点燃。
他正侧目看着南漾。
她哭的浑身颤抖,那股劲还没有缓过来,可怜楚楚。
——
第二天
宿醉的南漾,头痛欲裂的爬起来,余光看到旁边的位置放了一束小小的鲜花。
是娇艳欲滴的黄玫瑰。
花语是,道歉。
道歉……
南漾白皙的小脸近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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