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漾自找的。
醉的跟只跳脚的兔子一样,还不忘记勾引他。
贺禹州很快把衣服留在了地毯上,他上床后,轻而易举的剥下了南漾的家居服。
她全身的皮肤都和小脸一样,白皙细腻,绕是从小拿珍珠粉养起来的,都不如她。
她赤诚呈现在昏暗的暖黄色灯光下,胸口莹白,双腿修长笔直,侧躺着,身子软软的流向一侧,两端仿佛不对称。
她醉着酒,没轻没重,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
他也是直至身上的牙印疼了,才蹙眉给了她个教训。
她哭的湿了枕头。
刚开始大声骂他,后面小声骂他……
——
清晨。
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升起,薄光穿透云层,撒下第一道光。
南漾筋疲力尽的爬起来,看到坐在黑沙发上的男人不苟言笑,黑眸深邃的盯着自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被施暴了一样,青紫交加,“你怎么在?”
贺禹州眉头轻挑,目光森冷异常,“怎么?你以为昨夜你把楚千帆勾到手了?”
南漾:“……”
她的意思是说,他不应该去陪温妍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禹州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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