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开门的,哪里是南平?
贺禹州米色针织衫搭着一条灰色家居裤,像回了自己家一样,眸中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角色扮演?”
南漾震惊过后,一把拉他出来,气的跳脚,“你吃饱了撑的?你来干什么?”
贺禹州手里还拿了半个纸皮核桃,他不紧不慢的剥开,“爸打电话,盛情难却。”
“你放……”
不雅的字眼终究还是被南漾咽下去,盯着贺禹州犀利的眸光,她转了话头说道,“你难道不会找理由吗?你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拒绝最有一套了!”
以前南平经常打电话让他们夫妻俩周末来吃饭,他要么约了客户,要么约了委托人,要么出差,总之找的借口五花八门,还都不重复。
盛情难却个鬼阿!
他就是故意的。
给她添堵。
她气的啰嗦,贺禹州径直把半个核桃塞进她嘴里,“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这时,南平推开门,“漾漾,你总算到了,怕你开车在路上,都没敢打电话催你,饭都做好了,你俩站在外面干什么?”
贺禹州熟络的跟在南平身后,进门了还故意惹她,“你在门口扮石敢当?”
南漾臭着脸走进去,换了拖鞋。
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南漾直奔餐桌。
趁着南平不注意,她捏了个花生米就跑,要去洗手。
地上有水印没干,南漾的拖鞋脚底打滑,两只脚飞出去,跟不上速度的身子重重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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