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我是死了,魂在到处飞么?”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跟刘病已几乎打了个平手的那个外乡人摇摇头,大声吟唱。
这两句形容得倒也恰如其分,众人无不摇头而笑。
只有先前被张彭祖一砖头破晕了的老夫子,错过了一场视觉盛宴,懵懵懂懂从远处的地上爬起来,莫名其妙地喊道,“你们站在那边干什么?架打完了么?还是握手言和了?哎呀,谁这么缺德,弄了我一脑门子血!”
“哈哈哈哈!”
见到他晕晕乎乎地模样,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笑罢了,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失去了将这场架再打下去的动力。
“少年人哪,你在幼年时当快乐。
在幼年的日子,使你的心欢畅,行你心所愿行的,看你眼所爱看的。”
摘自圣经
猩红色的蜡烛,淡粉色的罗帐。
薄薄的烟罗后,沉睡中的美人缓缓张开星眸,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
“小姐醒了?”
正缩卷在床榻旁虎皮毯子上假寐的婢女听见呻吟声,雀跃着站起来,端起温在羊毛巣子里的莲子羹,轻手轻脚捧到初醒美人的案头。
“嗯!”
霍成君又发出一声低吟,抬起半个身子,在婢女手上喝了几口莲子羹。
然后缓缓伸了个懒腰,叹息般问道:“什么时辰了?”
也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也许是习惯使然,不经意间,大半个胸脯已经露出了被子,两点殷红隔着一道深深的沟壑,傲然相望。
这风景,即便是女人看了,也会目眩神摇。
被唤作香吟的婢女将半空的磁碗放在床边,缓缓低下头,用面孔贴上手臂,“已经二更天了。
小姐这一下子睡得好沉!”
她轻轻蹭了蹭,低声回应。
嗓音带着几分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沙哑,令不远处的烛火突然一跳,忽明忽暗。
“作死!”
霍成君一巴掌打过去,将小婢女轻飘飘拍出老远。
“别在这里烦人,让药痕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有?今天下午那两匹马,也不知今后还能不能爬起来?”
“应该没大事!
小姐放心。
刘病已不知道用了个什么法子。
虽然把马给打倒了,却真正没伤到筋骨。”
小婢香吟一边迈着碎步往外走,一边条理分明地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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