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哪都有你。”
见张成越说越不像话,刘病已只好上前打断,“张成,昨天你回家没事吧。
伯父没有接茬罚你?”
“是啊,我们还以为守直最近肯定要在床上趴上十天半个月呢!”
知道张成就是这种口无遮拦的性格,史家两兄弟也不跟他多计较。
上前几步,目光围着张成上下扫视。
“嘿嘿!”
张成得意洋洋地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我阿爷昨天在朝廷当值,压根儿就没回家。
最近朝廷里边好像事情特别多,估计没十天半个月的,他很难抽出功夫来管我!”
“怪不得你小子今天尾巴一直翘着!”
众人点点,纷纷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
“张彭祖呢,他今天没来?”
转眼之间,张成也发觉今天斗鸡场缺了一点热闹气氛,目光约略一扫,便找出了具体原因。
“谁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刘病已笑着摇头。
找不到张彭祖,张成的注意力便转到了另外的事情上,“两位哥哥,昨天你们抓到那伙外乡人没有?奶奶的,可把我给打惨了!
回家后屁股都没法沾床,楞是趴着睡了一宿!”
“追倒是追上了。
不过打了个平手!”
刘病已笑着点头人,然后看似很随意地问道:“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看那几个外乡人,不像故意惹麻烦的主啊!”
“我哪里知道啊!”
张成的回答,让所有人哭笑不得,“我正在里边小间里边看热闹呢,张彭祖在大堂已经跟人打起来了。
我见他要吃亏,就赶紧上前助拳。
谁料想那几个外乡人看着都是文弱书生,下手却一个比一个狠!”
轻轻皱着眉头,刘病已将目光转向史家哥俩。
那两兄弟也苦笑着摇头,“别看我们,我们两个也是稀里糊涂被张彭祖给卷了进来。
听到动静时,张成已经趴在地上了。
都是自家兄弟,我们怎好眼睁睁地看着他挨揍……”
“这仗打的!”
刘病已不住地摇头苦笑,心中更确信是张彭祖刻意惹事,把大伙全给卷了进去。
可张彭祖平时的确不是这种陷害朋友的人,那他这样做,到底因为什么?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事实上,不只他一个人满头雾水,史氏哥俩个昨天回到家中,也觉得白天的那场仗打得稀里糊涂。
所以,他二人今天才借着给斗鸡场补充斗鸡的由头,一大早赶过来探寻究竟。
此刻找不到张彭祖,又见刘病已的眉头上隐隐冒着一股黑气,就明白其中猫腻恐怕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几分,笑了笑,顾左右而言他。
只有张成一个人没心没肺,看不出别人的脸色,自管询问昨天另外一场“战斗”
始末,“怎么会只打个平手?二郎,他们居然能跟你打个平手?什么来路,居然如此厉害!”
“若是名字被伯父知道,恐怕再躲上十天半个月,你也难逃一顿家法!”
看了看他,刘病已苦笑着回应,“跟我交手的那些家伙都是昌邑王的手下,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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