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护用具。
累答是由粗麻绳紧密编成细密的软帘,表面涂泥浆层防火,然后悬挂于城楼、女墙、望楼外面,以防护墙垛,使其免为飞石所破。
攻城部队也常常利用砲车往城里投掷燃烧弹,因此城墙上的防火措施也非常重要。
墨子就特别强调这一点,不厌其烦地强调“涂泥防火”
和“多备水具”
。
大概他那个时代地下水浅(地下三尺即见水),容易打的缘故,他甚至要求每一百步挖一口井,以备之需。
《武经总要》要求一座城门必须配置两具水袋。
水袋系用牛马杂畜的皮毛制成,一般可以贮水三四石,出水口是一根中间打通,长约一丈的粗径竹竿,权当消防水管。
另外,当时还发明了一种能将水推压喷洒的唧筒,遇到城上的城楼或战棚失火,以三至五人为一组,立刻提起水袋灌救,颇有效率。
如果敌军在城下起火,则用一种用猪或牛的胞衣特制的水囊,投掷火中,囊破水出。
如果是遇到油性的燃烧物,守军还会采用一种大型的麻搭(类似现代拖把)沾泥浆来灭火。
梅免的士兵们在后退必斩的威逼下,向北门发动了冲击,由于城楼上的箭弩和木石太猛,攻城木无法使用,士兵像发疯一样,用手中兵器猛砍城墙,居然把城墙冲出一个十余丈的大口子(豆腐渣工程),大凡到了这个时候,城门的指挥官会下令后撤,进行巷战,但张彭祖用他自己的方法告诉了我们城墙是怎样炼成的。
张彭祖得知城墙被突破后,并未惊慌,他早有预料,准备了后着。
当梅免的士兵们越过城墙破口准备进入城中时,发现城里的士兵用一种奇怪的东西对准了他们。
弩声大作,原来是当时的尖端武器,连弩。
这种射速极快的连弩给梅免的士兵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震慑,一时不敢进攻,张彭祖不愧为名将,他知道梅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没有呆板的去修理城墙,而是迅速的用树木修建了临时城墙——木栏。
越是这种危难的时侯,这种随机应变的细节最能反应将领的水平。
果然,不久后,梅军重来,与张彭祖军争夺木栏,守军用弓箭还击,但由于敌军太多,渐渐不支,此时,闲着没事干的其两门守卫郑吉、高一箭等人带领士兵前来助战,刘病已此时正确分析了战场形势,带领主力亲自赶来增援,守军士气大振,与梅军死战,刘病已考虑到城墙如果不修好,迟早抵挡不住对方的进攻,便命令一边作战,一边修城墙。
战争有时要避坚攻瑕,首先挑选敌方的薄弱环节来攻击,有时则相反,先集中全力与敌方的主力硬拼,突破了这一关,其他部分就可以迎刀而解。
在这两种不同的战略方针中采取哪一种,主要是根据当时当地的具体条件来决定,但与指挥者的决心、作风以及他的指挥艺术也有关系。
刘病己运筹用兵好像一个大赌徒,他宁可使自己全军覆灭,也要把他可能筹集起来的大部分赌注全部押在一笔足以使对方倾家荡产的输赢上,不大胜,则大败。
因为他明白这场战争的性质就是背水决死的死战,要末战胜了,找到自己的生路,要末战败而死。
第三种选择是没有的。
梅免认识到北门的城墙是一个绝好的突破机会,他亲自督战,务求必克。
刘病已最初听到警报后,立刻作出坚决和紧急的决定。
他派出传令官传令所有部队一律坚守阵地,他调动第二线的后续部队开到比较薄弱的第一线去参加作战,预备队全部开进第二线去填防。
刘病已力求一战的决心和梅免如出一辙。
刘病已下达了这些命令之后,就率同王平、高一箭、郑吉等人率领他自己的五百名亲兵迅速驰往北门。
刘病已的行动是迅速的,可是梅免的部队行动得比他更迅速。
刘病已驰抵前线时,看见自己方面的城防部队挡不住敌方勇猛的进攻,正在纷纷撤下来。
第一线的长官张彭祖本人也是一面抵抗,一面后退。
缺口处麇集着成千上万的人马,形成黑压压的一片,正在想方设法地尽快过来。
刘病已赶到前线的时候,正好看到麇集在缺口周围的贼将将要利用这个有利于他们的地形向纵深方面发展。
形势确乎是危急的。
有个读者谈到谥号的问题,他说的是对的,历史小说应该严谨,以后涉及到昭帝生前的称呼,我尽量用刘弗陵来代替,以前的有机会也会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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