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
大哥就应该当场把他也杀了!”
霍成君义愤填膺,低声唾骂。
“那我就成了谋反之徒了!”
刘病已哈哈哈一笑,仿佛很欣赏霍成筠的这种激愤,“况且那狗官还算有点良心,并没把事情做绝。
他既然发了海捕文书,见到疑凶的人就都可以将其捉拿归案。
我怕那小姑娘求告无门,再闹出什么人命来。
就拍了胸脯保证,这个事情我管定了。
然后就揭了县衙附近的海捕文书,拍马去了西域。
结果也巧了,正好在城内的一家杂货铺子碰到了疑凶。
他当时在那边做小伙计,我拿出海捕文书,跟他说案子发了,让他跟我走。
他便抄了刀子跟我拼命。
我正愁大老远的怎么把他往回带呢,既然他当场动了刀子,我也不用再整得那么麻烦了。
夺过刀子来将他放翻,割了首级去衙门报案。”
“那边的地方官员也懒得多事,便命人把疑凶的首级用石灰腌了,装在匣子里,责令我必须将其捎回河北去。
于是我又掉头回了易县,这一来一回,就跑了十一个月!”
“回了易县,知县大老爷见到人头和碎叶方面的公文,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便赏了我三吊铜钱,把我给打发走了。
反正疑凶已死,知县大老爷不必再做什么人情,于是废物利用,把人头挂到城墙上,算作他任上的一个政绩。”
这些陈年旧事,他说起来不添加任何夸张的成分,听在霍成君耳朵里,却比那些添油加醋传闻更为惊心动魄。
直到整个故事都说完了,才拍拍自己的胸口,低声赞道:“到底是大哥,武艺够高。
否则,几千路跑下来,光马背上的颠簸,也把人给颠散架了。”
“嗨,我是风餐露宿惯了的。
最不怕的就是骑马!”
刘病已又饮了一大口酒,低声解释。
“然后那小姑娘就要以身相许?”
霍成君笑着陪了一口,依旧难以满足心中的好奇。
刘病已笑着摇头,“也不能算以身相许了。
她一年多来人情冷暖见多了,心中恐怕对报仇的事情早已绝望。
所以看到我居然能说到做到,就一时冲动……”
“那大哥为什么不娶了她?”
石板已经烧得发红了,霍成君把鹿腿切成片,一片片放上去。
借助石板的蓄热,烤得鹿肉“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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