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姜玉堂的手收紧,巴掌大的脸埋入他的颈脖中,滚烫的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颈脖里。
沈清云咬着唇,疼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她偏过头,薄唇落在他的喉结上,发软的气息哀求“救救我。”
马车停下,赵禄站在外面,呼吸都不敢喘。
不知过了多久,姜玉堂伸出手,单手搂着她的腰,抱着她下了马车“别后悔。”
月朗星稀,乌云之下透着朦胧一层月光。
小厮带着请来的大夫站在门口,一脸无措。
赵禄抬了抬头,又了面前紧闭着的门。
挥了挥手“请大夫回去吧。”
屋内,雪青色的床幔微微颤着,透过一层朦胧的帘帐,里面时不时传来压抑的喘息。
姜玉堂抱着人坐在床榻上,整个人还算是清醒的。
但当他单手解下她的腰带,见淡青色长袍下的雪白后,才发现自己也没这么镇定。
与梦境之中那样相同。
闭了闭眼,他从脑海中抽出最后一丝冷静“再给你一个机会”
女子最重的便是清白,他不愿她日后后悔。
哪知他费尽心机为她着想,怀中之人却是不领情。
染了情欲的人凑上前,浑身白的像是能泛光。
那双眼睛大且圆,歪着脑袋着他,弯弯的眼帘像是月牙“你可是不敢”
姜玉堂忽然笑了。
他单手掐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解开最后一层裹着的雪白。
“这下就算是哭着求饶,也由不得你后悔了。”
唇瓣覆了上去。
辗转厮磨,不消一会儿就吻的她气喘吁吁。
瞧见她那眉眼含春,不堪受力的模样,他只觉得好笑,还当她有多大的本事,敢在床榻之上挑衅男人。
帘幔轻颤,里面的人含羞带怯。
姜玉堂只觉得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会磨人的了。
初时只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脖处又咬又磨。
嘴里一个劲儿的哼着热,喊着疼疼我。
可等他当真疼了她,她又哭着说受不住,两只手在他后背上抓着,一个劲儿的哭。
姜玉堂自然也不好受,只得强行忍着,草草了事。
屋子里的动静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亮起了灯。
守在门外的赵禄往前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传来两个字“备水。”
竹苑的奴才大半夜的被叫了起来,一个个低着头,半句话都不敢言。
世子爷在这儿住了许久,却是头一次往竹苑里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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