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吴庸,先是茫然望着袁于琼,待清醒过后,失声惊恐:“你……你是人是鬼!”
“我本该是鬼,但不甘心沦为无名之鬼,因此我回来了!”
袁于琼怒声问道:“说!
当初白崇喜那奸贼,是如何坑害我袁家的!”
“呵……已覆灭的世家,还有何好提?你该不会自己要揭旧伤疤?”
吴庸冷笑道。
“不对不对,袁将军你这样不对,哪儿有你这么温和的?”
李韫从火盆中掏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吴庸跟前晃了晃,冷声道:“本王不太懂什么旧伤疤,但这块烙铁若焊在你身上,必定是‘滋滋滋……’浑身皱皮,滋滋冒油!
你想不想试一试?”
“李韫!
袁家人可是朝廷钦犯,你敢收他为部将,你这是蓄意谋反!”
“滋——”
“啊!”
李韫当即便在吴庸肚皮上烙了个“奸”
字。
疼得吴庸失声惨叫,看得李韫头皮发麻。
“袁将军,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狠毒的刑罚是什么?”
李韫扔掉烙铁,扭头问袁于琼。
“属下不知,还请王爷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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