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拍景偷拍丫头,结果被发现了。
俩丫头瞥我一眼,秀气十足略带羞涩地走了。
我感慨道:“这要是换在北方,早被骂了。
难怪你丫见天儿在南方旅游。”
月饼微微一笑:“也就你这个淫贼能把偷拍和旅游生拉硬拽扯到一起。”
我伸了个懒腰:“君子色而不淫,好看的姑娘谁不愿多看两眼?”
边说边走,溜达到一个亭子,亭侧相向而生两棵古榕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更妙的是枝叶连理相拥成荫,远看如同恋人相抱。
我们坐在亭边歇脚,亭内两个老人在喝茶闲谈,穿黄衬衫的老人捧着茶壶嘬了口:“还记得‘合抱榕’的传说么?”
圆脸老人意兴阑珊道:“河道改造,双抛桥修成亭子,知道这个传说的娃娃越来越少了。”
两个老人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们一眼,你一言我一语地讲了一段关于“双抛桥”
、“合抱榕”
的传说——
三
邱然拎起遍体通黑的公鸡,对着鸡脖子横起一刀,血沫从喉管喷出,公鸡“咯咯”
惨叫,鸡血四溅。
邱然蘸着鸡血涂抹窗台,血浆像是碰到烙铁,“哧哧”
冒着烟,烤成一道道血干。
烟气化成一张兔子脸的形状,弥漫在窗前聚而不散。
邱然闻着腥浓的鸡血味儿,惊恐地望着窗户,心里越来越冷。
屋里烛光忽明忽暗,窗纸上映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影子,惨叫声越来越凄厉,像一只正在地狱受刑的厉鬼。
身材佝偻的老婆婆蹲在女人胯部,急道:“邱然,孩子脚先出来了,只能保一个!”
邱然如同五雷轰顶,呆呆地说不出话。
“婆婆,”
翠娘挣扎着厉号,“娃儿还没到世上走一遭,不能就这么没了。”
“邱然,快做决定!”
“我……我不知道。”
邱然跪在地上,手指深深陷进土里。
“保孩子,我撑不下去了。”
翠娘气若游丝,“邱然,替我把孩子带大。”
“翠娘,对不住了,去了那边别怪我。”
婆婆举起剪刀,插进翠娘高高隆起的腹部,由下至上剪去。
“咯吱咯吱”
的铰肉声中,鲜血斑斑点点喷了满窗,翠娘惨呼两声,没了动静。
“翠儿!”
邱然一声狂吼,拽断鸡脖子,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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