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老馆长和他的搭档,那么“你们”
是谁?难道是我和月饼?“他们”
又是谁?
我有些混乱,明显觉得智商不太够用了。
“走吧,回家。”
月饼点了根烟下了楼。
心真大。
十八
按照燕子的描述,我们在她曾经车震的后山小林子没找到什么“东西”
,回到铺子时天色已经半黑。
我用银针刺穴,导出滞阻在孩子手臂三条阳脉的阴气,腿脚三条阳脉一个月后再下针,免得阳气反冲过猛损伤经脉留下后遗症。
孩子手指微微动了几下,吃力地抬起胳膊,夫妻俩又哭又笑。
我和月饼心里一堆事儿,急着要告辞,陈木利扑通跪下:“我的命,以后就是你们的!”
我扶起陈木利,想到他父亲、老婆和房主之间的秘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嫂子,照顾好你和我哥的孩子。”
月饼笑得很干净。
燕子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憋着眼泪使劲点头。
“吃口饭再走!”
陈木利脸涨得通红,“就这么走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既然这么说,嫂子露露手艺,喝两盅!”
月饼往沙发上一坐,“今儿喝不好不走了!”
“赶紧把孩子抱上去,我们抽口烟。”
陈木利眼一瞪,“婆姨不懂礼数。”
燕子欢天喜地地抱着孩子上了楼,我心里很舒服。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隔着话筒都能看见李奉先气急败坏的表情:“南爷,好好一个车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拆了床?酒吧就要开门了,回来招呼生意。”
“奉先,今儿歇业。”
“又歇业?这酒吧还干不干了?”
“来陈木利家喝酒。”
“啊?这事儿你们知道了?木利早几天就托我张罗着卖车,他家的情况挺困难,我真没拿提成。”
“别废话,赶紧来吧。”
一顿酒又喝到凌晨,回到图书馆,我往床上一躺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
“每次喝多都是这句话。”
月饼玩了会儿手机,“确定了一件事,奉先确实没问题。”
“能一起喝醉的兄弟根本不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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