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临”
倒是挺临危不乱,纵然已经被人拆穿,却也依旧镇定地发问“你们是如何寻到这儿来的”
燕山带着惯常刻薄尖酸“阁下的武功稀松平常不是,阁下就没有什么武功,跟踪你还需要日子么。”
那日他俩在石室门后所见到的,正是这位与金家堂少爷容貌相差无几的年轻人,而他还在优哉游哉地哼小曲儿。
当下观亭月便知道其中必有蹊跷。
假若只是寻常的相似,亦或是双生子,不至于要把另一方如此刻意的掩藏起来,除非,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比如将其身份取而代之。
“金临”
闻言,认命地叹了口气,“原来那日柜中的人是你们也罢,我输就输在不会武技上,早知如此,幼年时便该听我父亲的教诲,多练几天功夫的。”
被燕山捞在手里的另一个金临双脚离地,狗刨似的挣扎了两下,终于委屈地出声“姐。”
观亭月顷刻一愣,“姐”
她转头和旁边的青年面面相觑。
紧接着,两人举止一致地同时望向对面的“金临”
。
只见他颇为从容地摘下了束发的玉冠,用绢帕略微擦拭眉眼,最后将扣得密不透风的裘衣松开,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来。
“易容不便,恕我不能卸下全部装扮了。”
“他”
再度开口时,嗓音是沉郁柔软的女声,约莫压着咽喉说话太久,音色低哑幽暗,一时间不怎么适应。
观亭月的视线直直落在其光滑的喉咙处,身量可以作假,声音可以模仿,但喉结的确是无从改变。
“难怪你一天到晚都穿着这身灰鼠裘,原来是为了遮掩脖颈”
她足下踏的靴子多半也动过手脚,金临的身高毕竟不算矮。
可惜如今正值隆冬,诸人穿着无一不是臃肿繁琐,否则观亭月说不定还能早一点发现异样。
“惭愧,让二位见笑了。”
女子的五官精致端庄,扮做男子时是俊秀温雅,而今换回女儿身,反倒显出几分英气来。
她双手一拢,礼数周全地福身道,“小妇人金词萱,
乃金家第三十二代当家。
此前失礼之处,还望二位多多海涵。”
“你”
尽管方才已萌生猜测,但听她亲口承认,观亭月仍然感到匪夷所思,“你真是我二嫂”
“可你不是死了吗”
燕山沉吟思量“据李邺讲述,金大小姐葬身于大火之中。
既是大火,自然烧得人面目全非,不辨形貌的尸首,想要金蝉脱壳也非难事。”
金词萱不扮金临的时候,是个很会言语的精明人,纵使自己弟弟还在人家手上拽着,仍旧云淡风轻地嫣然一笑。
“燕公子果真心思缜密,七窍玲珑。
不错,我确实是从火海里逃了出来。”
不知为什么,联想到她几日前顶着金临的身份膈应自己,听着这话,燕山只觉得心情十分微妙。
破屋没有像样的茶水招待,金小公子于是从石室取出杯盏热汤,小心翼翼地给众人倒上。
食盒内虽有带给他的饭菜,他却也不敢擅动,做完一切,自己便一个人缩在僻静之处,形容颇为怯弱。
“当日,我带着三两心腹如约赶到襄阳的竹寒楼,那位官府采办从前与我确有过几面之缘,而茶楼也是金家常光顾的老店,因此大家都未曾心生怀疑,照例是小菜清酒,公事公办。
“可没想到,一壶酒尚未见底,周遭的人竟接连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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