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不成亲就是,只要自身行得正坐得端旁人说再多又与我何干。”
曲慕儿在现代也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只要结婚她必定被家庭束缚住再没那么多精力投入到花鼓灯宣扬的事业上,所以她早就做好一辈子都是一个人的准备了。
站在一旁聆听她们二人说话的张阳拍手鼓掌赞扬道:“慕儿姑娘说的好,有时候不必太多理会风言风语,就像我心悦于你亦从未在乎你一介舞女的身份。”
“你快小声些,生怕别人现不了你是偷偷潜进来的么?”
兰馨脸颊泛红迅低下头瞟了一眼张阳。
张阳愣了一下,旋即赶紧将双手放在后背一副老实模样,曲慕儿实在见不得这二人再打情骂俏,她假意咳嗽了一声:“咳咳,现在当务之急是兰馨你今夜要接待钱员外的事,你放心,此事是因我而起,我必定会帮你的。”
闻言,张阳回想起了昨夜钱家的情况,他作为下人也略有耳闻。
“钱员外今夜应该无心来南华舞坊,本来钱家老爷病重要纳小妾冲喜,现在泡汤了钱员外应该在府里忙得焦头烂额。”
“既然是这样那再好不过,钱员外的事我们可以之后再想对策,眼下我该去寻小妹了,你们二人还是不要在这儿久留较好,待会儿应该舞坊里的舞女都要离房练舞,到时候再想离开就难了。”
曲慕儿心中实在挂念小妹,期间还不忘叮嘱兰馨与张阳。
经曲慕儿提醒,兰馨才现他们待的时间确实有些久,平日里顶多私下见面说上一两句就分别,于是在曲慕儿走后,她跟着出门看看外面的情况,确保外面没什么人才唤张阳出来离开。
曲慕儿在二楼的走廊寻了一圈都不见人影,最后还是在小厨房的门口现的小妹,只见小妹小心翼翼地趴在门边张望小厨房里笼屉中的肉包子生怕被现。
因为这本不是她们能够吃上的早饭,在南华舞坊处于食物链最底端的她们只配吃一些剩饭剩菜勉强饱腹。
兴许是刚刚和兰馨交谈过后内心变得十分的柔软,她忽的红了眼眶放轻脚步上前拉住小妹的手,将小妹带离小厨房门口后寻了一处僻静的地。
她蹲下身与小妹对视一行清泪直直的落下来,出的声音还有些哽咽:“槐儿,姐姐去给你买更大的肉包子吃好不好?”
小妹见姐姐哭了一边跟拨浪鼓似的摇头一边伸出小手去为姐姐擦眼泪,张开嘴咿咿呀呀想说什么却没有声音。
曲慕儿迅握住小妹的手止住她这一懂事的行为,想起小妹熟练地向春如舞娘一次又一次下跪只为了她,眼泪愈汹涌,但嘴角仍旧上扬笑着说。
“槐儿,姐姐不求你懂事,只希望你能够快快乐乐的。”
小妹年龄尚小有些懵懂地点点头,做口型的动作没有停下。
曲慕儿才现小妹的不对劲,很快原主的回忆浮现脑海,这是春如舞娘惯用的伎俩:哑药,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不出声音。
过往的数年里为了小妹能够不吵闹,曲慕儿被责罚不出叫声妨碍到宾客看舞,春如舞娘总是会先给她们喂哑药。
为避免让小妹看到更失态的模样,曲慕儿强忍着泪意跟小妹说快回房乖乖待着,等会儿她就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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