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军人,我只听军令。”
见儿子如此回答,贺勤更加焦急:“这也太突然了,你们都不和我提前说一声,真是的。”
章父很满意儿子的回答,态度安然自若:“性子沉稳,雷厉风行。
不错,就要这样。”
“章君斐,你是不是和吴世仁商量好的,要派儿子去那什么东部军区训练?”
贺勤不依不饶地问。
“我的手哪里能伸到军队去,夫人,我在国会任职,和军人不一样。”
章君斐哭笑不得,尽力安抚着母亲:“这对儿子历练是好事,你想想老爷子不正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吗?”
“什么希望?”
贺勤都不想多说,每次想到这里她就难受,老爷子自己唯一的儿子没去从军而是从了政,没人继承自己的衣钵不怪儿子,为什么非得把希望寄托到孙子身上?
这可是她唯一的儿子啊。
但还不能说,因为这个家里尊卑分明,老爷子最大,连章君斐都没资格说话的那种。
章君斐知道贺勤这些年一直在家里所受的委屈,心中也有愧,说话都有点没底气:“给儿子机会锻炼,对他未来晋升也有好处,对吧儿子?”
“是的,妈妈,你不用担心,只是去历练而已,才三个月。”
章笠适时地劝慰道。
贺勤已经接受了无法改变的现实,也没再闹腾,只是平静地说:“那你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我会的。”
章笠保证。
“哥哥要注意身体,我会在家里等你回家的。”
章筝适时插话,对章笠很是关心了一番。
“谢谢妹妹关心。”
贺勤感叹着:“你们兄妹关系好,却一个个让我不省心。”
“一个是当哥哥的,好端端去当了军人,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现在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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