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我就没有听她说废话,和它推销的各种农药,没点常识就得被她坑。
看我要走,他追出来说:“你要是需要打农药的话,我可以让我儿子带无人机过去,又便宜又省事。”
“你儿子?”
“对啊,我儿子。”
女人说着伸手指了指坐在柜台后面的人。
而我也是这时候才看到那里坐着一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一个就跟隐形了一样的年轻人,毫无存在感。
他或许一直就坐在那里,像草丛里的蛇一样,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动声色。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这个人不一般,我下意识的去看他的手,但他的手缩在口袋里,我也就无法断定他是不是张家人。
我看着他的功夫,女人见有做我生意的可能,走上来说:“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需要,也方便。”
我一笑,没有说话。
总觉得她这个“有什么需要”
那是话里有话,但也无所谓。
于是我的电话里多了一个叫“云淡风轻”
的女人。
回到家,我找了几个大缸,把稻种用药泡进缸里,这浸种的事就算是完成了。
明天早上直接把稻种控出来就可以撒种了。
接下来我给村长打了个电话,让他给我找几个能干活的大妈,撒种这事是细活,得女人来干。
光靠我一个人,那这活是干不了的。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撒种的地方平整好,等着明天用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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