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都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在家里,黑天鹅跑了那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笑笑说:“没事了,它走了就走了吧,它可能去别处了。”
正打算出去找天鹅的闷油瓶似乎听到了我说的话,突然就回过头看着我,清冷的眼神中没有透露什么信息,但我知道我这话好像说的不对了。
只一眼就让我不安起来。
“小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闷油瓶就出去了,他去了一个多小时。
我也在廊檐下站了一个小时,大白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边上,一直用它的嘴咬我,拽我裤子。
胖子实在看不下去说了句:“你动一下吧,生根了都,还有你裤子穿稳了没有,别让它给你拽掉了,那就好看了。”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胖子,我刚才说错了吗?”
“你没错啊,你怎么会错,黑天鹅是你死乞白赖的勾引回来的,现在又说它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可不可以理解成,小哥也是爱留就留下,不留可以走?”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我听着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说咱俩就像那两只鸭子吗?现在鸭子还没死呢,你就不打算挽留一下天鹅了,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越说越起劲,接着说:“你就不能像胖爷我一样,活的洒脱点吗?”
我要是能,我会不想吗?
“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行行行,你别说话,你的药我给你熬好,倒在碗里凉着了,记得吃。”
说着胖子就出门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干嘛?刚才我发呆的时候他一直在跟谁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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