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意气风发的少年,刘黎终于鼓起勇气的问出那句话,尽管明知答案:“张临,你可愿做我郎君?”
张临一怔,旋即生怕反悔似的答道:“能做公主的郎君是张临此生最大的心愿,吾自幼便爱慕公主,然尊卑有序,吾只得将心意压在心底,常常在想,今生若能常伴公主左右便好…”
“阿黎小心!”
挂在一角的帷幕极快的落下,张临顺势将装有月光石的盒子放在手臂处,另一只手极快的将刘黎揽入怀中。
原是蹲在南边的许大账,偷听张临表达心际。
满意的捋了捋胡须,一时忘却了手中紧握手中的帷幔,帷幔瞬间没了禁锢,唰的一下掉落下来。
许大账看了看站在东、西、北三个的人,摊开手尴尬的笑了笑:“怪了,帷幔怎么自己长脚跑了,快,看看有没有伤到人。”
刘奭帮着平恩候携夫人,刚送走了往来亲眷,石显便上前小声和他说着什么。
刘奭听完表情严肃,平恩候见其微微蹙眉,便不做挽留。
这个小插曲比起今日,给刘黎补过生辰算不得什么。
平恩候命侍从将贺礼一件件抬至花园中央,正巧撞见帷幔表白的一幕。
平恩候对着自己夫人说到:“哈、哈哈,夫人,你看这贺礼准备的正是时候。”
平恩候夫人点头附和道:“还是侯爷想的周到,这妆奁准备的正是时候。
候爷,你瞧这二个孩子多般配啊。”
平恩候适时搂住其妻:“这是自然,张临是我们看着长大,脾气秉性自是上成。
最难得的是,这孩子是真心对我们黎儿好,这便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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