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黎大脑还不得反应,眼泪也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扑通,主子饶命。
一切都是江儿的错。”
赵钦见江儿主动承认,想着事先已跟徐平通过气,提醒过许平江儿是太子一卦的人。
干脆借着尿急为由,守在赵显门口,毕竟是这仆射大人阴险的很,若真相大明,指不定会再生什么事端。
坛子里的鱼儿,不知用了多少的力气,蹦跶到甲板上。
低冷的气压,透的人喘不上来气一如那甲板上奋力扭动的鱼儿。
刘黎看着烦了一把抓住鱼儿的腮部再次丢入坛子里。
“江儿,你究竟还有多少是本宫不知道的?”
刘黎面无表情,不悲不喜,不同于审问罪犯时候的故作庄严,端着范儿。
亦不同于往日生气发疯那种癫狂和嚣张。
就像是陌生人,对陌生人,从未见过刘黎这般模样给江儿吓得一身冷汗。
“奴才也是迫不得已啊,奴才刚随着主子回到皇城,太子殿下便要杀了奴才。
奴才求太子,奴才伏在脚边求他,求太子给奴才一条活路。”
时间回到江儿刚入府的那天,一路保护的暗卫早已向太子禀明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情。
太子得知刘黎回到平恩侯府,一早便在花园设宴等好。
但碍于面子,藏身于高阁上等待时机现身。
可偏偏刘黎这小丫头,一路舟车劳累没等庆祝便回屋倒头就睡。
江儿没了护身符很容易的被嬷嬷带到太子面前。
太子也不藏着直言江儿身份可疑,欲要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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