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看了一眼:“他不是栓子。”
刘黎嫌弃的看了压来的小贼一眼,冲着将军道:“把相思馆余下人等都带过了。”
“诺”
相思馆上下排了3列,果真没发现栓子身影。
惊蛰遣散了无关紧要的人,留下了跟栓子同住的老汉。
据老汉所说,前日15月圆夜,栓子如往常一般去裁缝铺送账簿。
一直到16那日也不见踪影,因着栓子平日里充当信使总是行踪不定,便没有上报。
好似所有茅头都指向了栓子,可刘黎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哪里漏掉了什么呢?栓子这么做缘由呢?什么样的缘由能让一个跑堂的小厮杀人纵火?栓子又在为谁卖命,若真有主谋那人又为何要亲手断了蜀中的人脉。
会是刘嚣吗?
“放开我,我不是贼。”
“你若不是贼,见着本将你跑什么?”
“跑怎么,这路又不是你家开的。
小爷我爱怎么跑就怎么跑。”
“还敢嘴硬,若你不是贼。
怎会在你身上搜到相思馆的器物。”
自火灾以后,相思馆就成了敏感词。
惊蛰顾不得继续盘问老汉,提起裙摆顺着声音赶去。
我也紧随其后,未免传召不便,让老汉一同跟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便是惊蛰拽着那小贼的领口。
恶狠狠的威胁小贼,若再不说出实情,就要剁了小贼的手脚。
小贼想必也是没料到会被个女子拎起来威胁,满脸不屑。
干脆耍起无赖的一套,笑嘻嘻的享受着美人拽着衣襟,什么也不肯说。
唉,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笨。
刘黎心里想着,手也没闲着,拿下用于固定发髻的簪子,狠狠刺向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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